我想知道，很多很多年前，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什么来历，君耀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。
所以，我让玄彬想办法拖住了君耀。然后我去找了悠然。
这个掌控着九号楼的女人。
她看我的眼神，依旧充满了同情，不屑，悲悯。
从来没有人，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，通常看我的目光。都是嫉妒的。
“悠然，我想要知道，这个世界上，曾经是不是有一个女人，和我有着一样的容貌？她跟君耀，是不是有过一段情。”
我相信，悠然是知道的。
玄彬曾经告诉过我，九号楼，知天下事，晓天下秘闻。
“你想要知道，我当然可以告诉你。不过，你想要拿什么来换？”
悠然坐在我的对面，手里翻着契约书，眼神轻松，飘飘然然的。
“换？”我愕然。
她说：“当然是换。九号楼里所有的消息，都不会无偿提供出去。你想要知道。就要拿东西来换。”
我站了起来：“不好意思。我啥都舍不得，什么都不愿意给你。我走了。今天就当我没有来过。”
冷悠然也站了起来：“陈凤，你如果换，会值得的。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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