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林楞了下，问道：“不稳定？意思是这种药剂并不是每次都有效果？”
“也不能这么说吧，效果都会有，但效果的多少却是因人而异。”费雅文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，她摇头叹道：“在我们最初的模拟实验中，这种药剂应该是完美的，但后来临床实验却出现了很多问题，效果的不稳定性远远超过想象，有些人训练增幅效果很明显，而有些人则微乎其微。”
萧林有些失望，不过哪怕是微乎其微，也总比完全没有要强的多，他想起什么，比较好奇问道：“是不是增幅效果根据每个人的潜力不同而决定的？”
费雅文微微蹙眉：“我们也是如此猜测的，因为在测试中天赋学院的效果确实比其他人要好不上，但依然不太稳定。”
显然这种药剂并不完美，否则肯定早就在全校推广，但萧林现在追求的便是一切可能增加效率的手段，药效能有一点是一点吧，更何况如果天赋学员的效果会更好，那他的岂不是正好合适？
萧林又仔细询问了药剂的效果和持续时间等等事项，最后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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