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…终于搞定了。”
在和大领导讨论结束之后，王启文是最松了口气的那个。
“领导们好像都挺好说话的嘛。”
拿到了长者签名，然后又被大领导说了一句“年轻有为”，森夏感觉还真是很爽。
“废话，你是外国人当然，之前我去的时候，领导可比跟你说话的时候严厉多了。”王启文叹息了一声，大概是在叹息自己和森夏之间截然不同的境遇吧。
森夏看了一眼王启文，然后转过头，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，然后说道：“大概是颜值问题吧。”
森夏的马尾如果换成高马尾，那就是雪乃一样的妹纸，而现在这样的低马尾，那就是一个帅气的汉纸。
森夏对此非常满意。
颜值上的碾压，让森夏在王启文面前，有了一股深深的优越感……
这感觉真不错。
“总感觉你好像在想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啊……”王启文注意到森夏的眼神很微妙。
“咳咳，怎么会，你想多了，我还在想怎么合作呢……”
合作什么的，这种合作只是最初期的那种，真要说深入合作什么的，那还没影呢。
相对于所谓的深入合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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