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两人靠近的黑衣人脚步一顿，瞪了她们一眼，才转身离开。
沉重的石门又被缓缓关上，石室内再没半点光亮，凌夕却能准确捕捉到九音的所在，她移动着身子，慢慢摸了过去。
九音就坐在墙边，正安安静静看着她，仿佛也在等待着她的靠近那般。
等凌夕艰难地爬了过去，两人都能依稀看到对方五官的轮廓之后，九音浅浅笑了笑，凌夕也不由得扯开一抹浅笑。
“我见过你。”两把声音同时响起，都是如此悦耳而又干净的。
两人互视一眼，又不自觉都笑出声来。
不过，在经历了刚才的折腾后，她们仿佛有了共识那般，都尽量压低着声音。
“我曾经见过你。”凌夕看着那九音，笑得柔和，“不过你一定不相信，我是在海市蜃楼上见到你的。”
“你知道海市蜃楼？”女子挑了挑眉，一丝讶异：“这个年代也有海市蜃楼的说法吗？”
她说“这个年代”！这四个字，让凌夕心里猛地一颤。
心里有几分激动，却又不敢确定，想了想，还是觉得自己想的太多，太爱胡思乱想。
她浅笑道：“那你呢？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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