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个中年人喊作老师，方思怡也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姚先生，你是专家，我可当不了你的老师。”方思怡赶紧摇头。
“学术不讲年龄，谁厉害谁就是老师，不知方老师能否解答我的问题。”姚星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方思怡有些无奈的问道：“不知姚先生是什么问题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这个问题就是……”
姚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专业的问题，然后方思怡也给了一堆专业的解答。
旁边的张飞翔听得脑壳疼。
“听得头疼，我快晕了。”张飞翔吐槽道。
小雪调侃道：“张总，你和思怡是同班同学，为啥差距就那么大呢？”
“因为她心胸开阔，我比较狭隘。”张飞翔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。
小雪顿时翻了翻白眼，“张总，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荤段子说给思怡听？”
“我有说什么吗？”张飞翔眨了眨眼睛。
“呵呵……”小雪嗤之以鼻。
方思怡和姚星的学术交流一直持续了十分钟，姚星甚至直接从助手手里拿出了笔记本做笔记。
“姚先生，刚才我只讲了一小段，直接说很费事，如果不介意的话，有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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