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总，冷总？”冷斯城会议开到一半就出去接电话了，打了二十分钟还没回来。程秘书出来找他，只看到他一直保持着握着手机的姿势，站在门边不动。
冷斯城今天本来很生气的，北美的业务迟迟不能推进，虽然对方有意合作，但是对于合作方案有诸多疑虑。有些报价和冷斯城他们的心理价位差距有点大。如果采用其他方案，那相关的优惠政策，交税的方式，法务又得重新研究。冷斯城这几天一直压着团队日夜加班，争取做出好几个备选方案。事前准备不足，让冷斯城大发雷霆，这几天团队的人都惴惴不安。
他刚接电话之前，就把全组的人又骂了一遍，等了半天没见着他回来，这才把最了（冤）解（大）他头的程秘书请出去。程秘书只看到冷斯城站在那边若有所思，表情难以捉摸。程秘书又小心翼翼叫了一句：“冷总？”
冷斯城这才把手机收到口袋里，转身进了房门。
他一进房间，旁边所有人的呼吸都快冻结了。冷斯城表情倒是淡定：“有两个消息。好消息和坏消息，你们先听哪个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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