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之后，她又有些后悔。
他都如此直接了，她还矜持什么呢？再装下去，万一这个男人转身走了怎么办？
不过依他的身价，三十万确实有些低，这是令袁婉心没有想到的。
在她看来，席天祺的财富应该比蒋之文还要多上许多，不应该开口这么一点的。
但在他面前，她是真的开了不口与他讨价还价。
因为她做的不是买卖，而是自己身体的“生意”。
这么直接说出来，会不会让他看不起？
袁婉心没了主意，整个人都显得有些不安起来。
说起来她可能只有当初决定进入夜店的那天才是这样的状态，过后很快就熟悉并习惯了那样的生活。
此时的她，又仿佛回到那个青涩少女，回到曾经纯洁无暇的她。
袁婉心想到此，眼里突然就有了泪。
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“国民妖精”的啊！到了现在，却已经有些回不了头了。
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去算计蒋之文，没有去破坏他和徐家大小姐的婚姻，现在会不会有所不同？
袁婉心莫名地掉泪，让一边坐着的男人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他好像还没说什么吧？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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