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深夜，叶问天才背着特蕾莎返回东苑小楼，特蕾莎软软的伏在叶问天背上，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，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，双眼似闭非闭，从缝隙间流出的眸光水波迷离。
如果不是蜕变导致血气和灵力尽失，如果肉身强度能保持住，堂堂暗黑魔龙元帅一定不会如此狼狈，被杀的丢盔弃甲的人一定不是她。当然，也绝不可能是飞月，那么，就只能是叶问天咯？
对于特蕾莎的假设，叶问天自然抱着不同的看法，在他看来，即便特蕾莎恢复了实力，他也绝对不会被杀溃。若是动用特殊技能，面对飞月也有一战之力，不过可惜的是，飞月还不想吃他，所以他也没有机会决出胜负。
不过换个角度想，吃与不吃的边界似乎已经被模糊了。即便还没有被飞月吃掉，所差也不过是最关键的一口而已。稍微试着回想泉池中飞月的种种作为，叶问天就有种立即魔化的冲动，心中飞月的形象再次得到升华，变得更生动更接地气，不再是那宝座上高高在上的“神”。
这一刻，叶问天甚至觉得，是不是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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