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琬见父亲面色不正常地潮红，双唇却没有了血色，身体在不住颤抖，就知他被气得不轻，急急道：“程二郎，程二郎，去请大夫！”
程方若代王有事，他们全都得倒霉，故见秦恪被气成这样，实在有些后悔，免不得迟疑了片刻。听秦琬这么一说，他也回过神来，连连道：“属下这就去。”
秦恪力地摆了摆手，拒绝道：“现在都这么晚了，指不定你刚到城门，人家就落钥封门了。哪怕赶得及，这等时候，又有哪个大夫愿意出诊？左右是些胸闷气短的毛病，家中又不是没有药，熬一副就好了。”
“大王……”
“赵肃喊我大郎君，你也这样喊吧！”秦恪神色惨淡，精打采地说，“这么多年，我早已认命，若说之前，对这般谨慎的行为，我还有些许的想法和不满，从今日起，倒是需这等虚荣了。”
程方一怔，还未说什么，就听得秦恪长叹一声，有气力：“我为维持皇室自尊，对你们不冷不热，心中还颇有些瞧不起你们，却未曾想到你们因..我之故，背井离乡多年，有些连媳妇都没娶上。如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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