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，顾清歌也注意到了，傅斯寒回来以后情绪就一直处于低迷，连她从面前走过他没有察觉，大概是在思考傅幽蓝说的这个问题。
那现在怎么办？
顾清歌想到傅奶奶的样子，忽然万分自责起来。
如果当初她没有去医院看望她的话，是不是奶奶就不会生气，然后奶奶也不会昏倒，也不会被医生宣布病危了。
想到这里，顾清歌觉得心像被针扎一样难受。
她粉色的唇瓣微张了张，然后道：“奶奶的意思呢？”
“这件事情……还没有告诉奶奶，奶奶她……自己并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顾清歌沉默了许久，终于再一次抬起头：“我可以去见一下奶奶吗？”
听言，傅幽蓝惊诧地看了她一眼：“清歌？”
“做不做手术，我觉得让奶奶自己来决定更公平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说的对，但是奶奶已经老了，跟她说的话，她会不会不接受？”
“所以我才想见见她，让我跟她试着说说，我会尽量小心点的。”
傅幽蓝目光沉重地下移，“你确定你要用这个状态去见奶奶吗？”
她的目光落在顾清歌的脚上，刚才她走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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