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医院的时候，顾清歌还在紧张，拽着他的衣袖小声地道：“傅先生会不会很严厉？我这么久没来见他，他会不会凶我？他会不会跟傅夫人一样，我……”
被他拽着的人步子突然顿住，脸上的表情不太好。
“怎么了？”顾清歌不解地望着他。
“傅先生？傅夫人？”傅斯寒皱着秀眉头重复了一遍从她嘴里念出来的称呼。
听言，顾清歌才反应过来，自己不应该这么称呼他们，于是在傅斯寒深沉的目光之中改了称呼。
“父亲，母亲？”
傅斯寒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，顾清歌尴尬地咬住下唇：“对不起，我还不太习惯，所以……”
见她垂下眼帘道歉，傅斯寒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盛气凌人了，赶紧一收：“我不是凶你，你慢慢习惯。”
顾清歌只能点头。
“母亲其实以前对你挺好的，但后来因为父亲的事情，所以脾气开始变得暴躁。”
傅夫人以前对她挺好的？
顾清歌有些惊讶，这是真的么？
“至于父亲那儿，他对你一直都是没有异议的，所以你不用怕他，只要打招呼问好就行了。”
“哦，我知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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