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言，李澄翼愣了一下，然后尴尬地看了顾清歌一眼，再看了看秦然一眼，随即咧嘴笑道。
“说的也是。”
他退后两步，伸手挠着自己的脑袋，看起来就像个呆萌的少年。
顾清歌看过他的资料，他比自己小了好多岁，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一点。
就这个年纪，叫自己一声姐确实不过分。
“你认识我？”顾清歌又问。
李澄翼便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，顾清歌听完以后更加疑惑了，不由得眯起眼睛又问了一句。
“我们见过？”
李澄翼再一次点了点头，然后又觉得不对，赶紧摇了摇头。
秦然在一边都不耐烦了，“到底是见没见啊？”
李澄翼才反应过来，摇头：“没见过，可是我见过你的。”
“你见过我？”顾清歌实在是不明白，“我没见过你？”
李澄翼已经有些混乱了，而秦然眼神则是冷了下来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你真的认识我师姐吗？”
“认识的！”李澄翼用力地点头，样子全然没有了刚才被团团围住那副意义风发的模样，“只不过是我认识姐，姐可能不认识我。”
话说到这里，顾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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