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夏，中南海。
几位老人坐在一起，喝着茶。
“王凡这小子，真不让人省心。”郑老打了一个哈欠，忍不住吐槽，俨然困得不行。
钱老点点头，皱眉道：“是啊，你们说，自从有了这家伙，我们多了多少次这样的会议？有多少次因为这小子，半夜都睡不着觉？还有这次，这家伙竟然想要涉足通讯运营，这不是难为我们吗？”
“联通虽然很不争气，但也不可能取消联通，然后让凡人科技顶上。这是原则问题，无论如何，都不好谈！”
孙老同样忍不住开口，对于王凡的打算，他们都看得不是一般的透彻。
李老却是摇头：“首先，我说一点啊，我不是偏向王凡。而是在我看来，王凡想要做通讯运营，也不是不可以。只要能给我们足够好的东西，或者等价的物质。比如说，歼-20这玩意，就不错。哈哈。其价值远远超过了一个联通。所以说，他要是想要蹦跶，还要拿东西堵住我们的嘴，让我们不好意思开口拒绝才行。”
一号首长若有所思：“老李说的，话糙理不糙！现在形势越来越复杂，乌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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