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过后，苏霁年才慎重说道：“实在不行，我们只能对外宣布调查毫无进展，让顾司黎先背一背这个黑锅了。我倒是要看看，到时候谁蹦跶的最厉害！”
“这……”古彦深深的叹了一口气，这是没办法的办法，可一旦宣布之后，砸到顾司黎身的猜忌和脏水，必然少不了，这种事情是很难洗白的。
苏霁年本来准备离开，坏脾气的踢了下地碍事的件档案什么的，结果却意外的看到了一张照片。
他眼神一眯，随即弯下腰将那张照片捡了起来，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，他直接蹲在地，翻找那刚才被他从桌子踢下来的乱七八糟的件。
“怎么了？你发现什么了？”
苏霁年没有说话，一直都在翻找，终于找到了一叠钉在一起，不怎么厚实的件。
“这张照片是从这里面掉出来的。”他说道。
“是啊，这份件是于斌的资料。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你知道这张照片的人是谁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古彦端看了几眼那张照片，摇头问道：“你发现什么了直说，别打哑谜了。”
“这张照片的人，是夏芷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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