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！”
关雅芝闻言一气，而后一阵泄气，道，“中南，你变了，变得混蛋了。”
何时，他和她说话，用过这样的语气？
李中南沉默了一下，开口道：“关姐，公司其他的事务，我都可以听你的。但是，有关这个决定，我是不可能改变的，请你不要再多说。”
见她的口气软了一些，他也就温和的说了一句。
至于他是不是变混蛋了，这个问题他不想思考。
人都会变的，这不是很正常的吗？
或者说，变得不是人，而是外在的条件和环境。打个比如，男人都想娶一个漂亮美艳的老婆，但是实力不够的话，就只能退而求其次，凑合着就行。而一旦实力暴涨了，有能力有机会重新换一个更好的，又或者在外面再养一个更新鲜的。这样的情况下，有几个人能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，不带一点情绪地凑合一辈子下去？
“既然如此，就按照你说的来，明天开启会员制。”
关雅芝想了一下，再道，“不过，有一点，我需要提醒你一下。这样一来，具体效果如何，对公司的发展计划有多大影响，就不再我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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