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王大志的这个要求，王小东丝毫没觉得意外：开玩笑！既然你想要拉着别人一起合作，而你分明还是比较占便宜的那一个，怎么可能不说合作方案和利益分配方案？
当别人是做慈善么？
“对于这次的合作，我们内部此前也有过构想，”王小东也并不隐瞒这一点，他王大志说道：“为此我们还讨论了挺久，可没讨论好一点，又觉得不合适，后来我们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……”
王大志没说话，心里却是对王小东的话深以为然：废话！我当然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！你们自己在哪儿乐呵的讨论着，就没想过我们商飞集团会不同意？！别忘了，这个大飞机的研制，主要还是要靠我们商飞集团的那些老毛子呢。
“后来小孙提醒了我们，”王小东接着说道，他也不怕自曝家常：“说我们现在在这里讨论这个、讨论哪个，其实就是自说自话，难道就没想过其实很多条件商飞集团根本就不可能答应吗？”
说到这里，王小东自嘲的笑了笑。
当时实际的情况比这可要复杂的多了，孙长红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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