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宁说完可以收割之后，就听到了提示音。
系统提示：（系统杀死了恶鬼1号，获得历练值100亿点。
系统杀死了恶鬼2号，获得历练值102亿点。
系统杀死了恶鬼3号，获得历练值101亿点。
……）
如此反复提示有5次之多，方宁觉察出一丝不对来。
他疑惑道：“我明明记得，在鬼界的时候，杀死的那些恶鬼，都有几百亿历练，甚至有上千亿一头。同样都是海级的力量层次，你这里却只有一百亿出头。”
“没办法，宅在家里的，就是比放养的实力差，就像你一样，”大爷悻悻道，“好比家养的猪，就是卖不上野猪的价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，好像我和家猪一个水平。”方宁同样悻悻道。
“难道不是嘛？”大爷反问道。
“算了，家养的虽然价钱低，但出栏快，”方宁赶紧转移话题，“对了，它们的饲料，除去丹药之外，可不可以直接吃那些法力值成长？你看很多修炼者都要靠法力贷款来突破境界。”
“不可能，它们修炼不了九转功法，这些恶鬼个个混沌邪恶，生性暴戾，与这种纯正平和的功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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