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诗诗却是不解，疑惑地道：“咦？怎么说。”
姜绅将杯中余留的干红一饮而尽，随即，漫声道：“其实，环宇旗下有很多院线，加上帝昇投资的百货商场里，名下所控股的院线，之所以环宇能够成为娱乐圈的半/壁/江/山，是因为环宇不断掌控了百分之八十的传媒影响力，更是掌控了百分之六十的院线控股。在《青果》上映第一天，慕氏就早早地派发了秘密文件，慕总一句轻飘飘的，‘《青果》票房必须刷新华语影片记录’，我们作为员工的，忙前忙后，若不是慕氏大规模提升了《青果》的排片里和宣传力度，电影未必能有这么棒的成绩喔！大嫂，严格说来，这也属于潜规则的一种。”
听姜绅一本正经地解释完，云诗诗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。
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，说不出来的复杂情愫。
有开心，有甜蜜，有失落，还有那么一丝难过。
她原本以为，《青果》能有这样的成绩，应该是依靠她自己的实力得来的。
然而，却似乎……不是她想的那么纯粹了。
陆靳誉看了一眼云诗诗的表情，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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