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封寒直勾勾盯着自己，季连成厚着脸皮道，“你看，我们的体育服装主要是在春夏两季卖得好，秋冬的时候打广告不划算，对吧。”
见封寒不吭声，季连成继续解释，“而且我们公司签代言人，一般都是从年初开始的，现在如果跟你确定代言关系，那我们上一任代言人怎么办啊，对吧。”
后面这个理由还像个样子，不过既然没有第一个说出口，可见也是他现想的。
封寒并没有跟他计较这些，不过他也有额外要求。
“听说你们追风也有泳装品牌对吗？”
“没错，我们追风的特点就是种类齐全，杂而不精，几乎任何跟体育相关的服装用品，在追风都可以找到，我的广告创意其实也跟这个有关。”季连成洋洋得意道。
“我说的是赛用泳装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不就是一小裤衩吗？当然，女选手可能有些差别，但男的，应该没啥的吧。
季连成对裤衩，不是，对泳装的了解不深，那不是追风的拳头产品。
封寒从水里出来，披了条毛巾把季连成拉到一个角落里，“季总监，这边说话。”
“想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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