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是穿了黑色的安全裤的。
但,如此的场景,还是难免让人觉得尴尬。
尤其是自己的脸孔正对着裙底风光,我还被对方狠狠地打了脑袋,怎么想,怎么都觉得不自在。
恨不得这一刻的时间停止。
我缩回脑袋,不好意思地抬起头……
随后,我对上了一张大叔脸。
不是好看难看的问题,而是这位阿姨长得太大叔了,还有胡子呢……
都一把年纪了,还穿着这样的超短裙,真的大丈夫?
“现在怎么到处都是色狼?”大叔阿姨用手指勾了一下头发,甩了甩她大|波浪卷发的脑袋,“真是的,怎么就和苍蝇一样,见到美女就往上粘,太恶心了……”
我没吭声。
虽然我并没有做错什么,可到底还是让人误会了。
但架不住我心底里的吐槽——
阿姨(大叔?)的理解能力可能有问题。
知道苍蝇是什么吗?
知道苍蝇喜欢什么?
知道苍蝇喜欢围着什么打转吗?
是屎啊……是屎!
要是我是苍蝇的话,阿姨,你又是什么?
在自恋之前,还是把胡子刮干净了再出来吧。
您这样穿着裙子,会让人误会是女装癖变态啊。
等回过神来,我们只能再坐地铁往回赶。
结果一不小心,五个人又通通睡着了,再度坐过了站,只好又坐地铁往前走。
我就不明白了。
我们三个加上梨溯是昨天真的很累了,难免就想要睡觉。
可谢楠也跟我们凑热闹睡得比谁都熟是什么意思?
难不成是因为一想到今天要和梨溯一块行动,所以他激动的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吗?
我们来来回回坐了好几次地铁才抵达地方。
我觉得这趟线路我已经好熟悉了,光是听到叮叮当当的关门的声音,我就能分辨出到了哪个站了。
我竟然觉得每一站的关门声音都不一样。
梨溯夸我可以应该学音乐。
她还说:“你既然没事儿闲的吃饱了撑的去分析关门的声音,为什么不在到站的时候叫醒大家呢?”
额,这的确是个问题。
敬老院比我想象中的小多了,好像也没有那么多的设施,绿化效果看上去也没有我住的小区那么完善。
既然环境也就一般般,资金也不够用,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不能赡养自己的老人呢?
难不成这么多的老人都是没有子女的吗?
我们跟着梨溯走进了敬老院。
不知道怎么的,我感觉蛮紧张的。
我觉得自己其实不太会干什么,让我怎么照顾老人呢?
不会要给老人洗脚吧?哦,我还没给我妈洗过脚呢……
很明显,敬老院的职工们和梨溯很熟悉了。
梨溯和他们打了招呼,并且介绍了我们几个。
敬老院的护理有男有女,大家都很欢迎我们几个志愿者。
我还发现,除了我们之外,只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女也在帮忙。
他们有的在给老人讲故事,有的给老人喂饭。
有的老人身体行动不便,有的则是脑袋不清楚了说话都含糊其辞的。
说实在的,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好的耐性。
这裏的人大多数都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。
一句话重复三四遍才能被听懂。
光是想想就觉得好麻烦了。
我有点儿打退堂鼓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