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面色狰狞，扭曲五官，将脸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痕迹，挤压的愈发明显。
“我已经彻底被你毁了！你很开心对不对？”
风铃缓缓地捧住自己的脸，疯疯癫癫的大笑了起来：“你害我失去了我的脸，失去了我的一切，我再也抢不走帝哥哥了，你很得意……你很开心，是不是？”
她笑着笑着，泪水滚落。
看着风铃这疯疯癫癫，显然已经神智失常的模样。
夜清落表示，她的内心毫无波动，甚至有一丝想笑。
风铃对她的控诉，也让她觉得很是有趣。
夜清落双臂一张，缓缓从树枝一跃而下，落定在了风铃的面前。
那翩然而下，宽大袖袍，宛如展翅蝶翼，艳丽无双。
这一幕，更是让风铃面上的扭曲之色，更甚了几分。
“风铃，究竟是我毁了你，还是你毁了你自己？”夜清落眼底一片平静的开口。
对于风铃浑身上下，全数被毁容的震惊，也都在风铃的控诉下，消失了。
她勾唇，唇角冰冷：“还有，更正一点，别说的好像你没毁容之前，就能抢走阿玄似的。”
“咔嚓——”
这一句话，将风铃紧绷的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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