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杨远山抱有目的的问询，罗子凌没有隐瞒，照实说了。
他告诉杨远山，虽然他没当面替陈如常诊查治疗，但根据他所了解的情况，陈如常的病情已经不可逆转，只是死亡时间迟早的问题。他给了陈如常那张药方肯定能暂时改变他的病情发展进程，但只是治标不治本，不可能让陈如常康复。
杨远山似乎对罗子凌这个回答并不满意。
“如果你提供的药方有作用，那院方找你，希望你帮忙治疗呢？你是答应，还是拒绝？”
“我已经拒绝了!”罗子凌同样没有隐瞒，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。
说的时候，他还看了杨青吟一眼。
他还以为，杨青吟已经把事情告诉了杨远山，他也觉得杨远山应该知道他和楼志义接触的事情。
“你觉得，你拒绝帮忙治疗，对你的名声没有影响？”杨远山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，完全不像他平时说话风格，“要是有心人把这事情捅出去，你觉得你要怎么应付？”
罗子凌笑了笑后，回答道：“我会说，开始的时候我愿意帮忙治疗，但他们不需要，所以错过了最佳的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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