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常答应了。
就在赵天还没回过神的时候，王福福传来消息，老常答应了。
尽管王福福语声中带着沉重沉闷的意味，赵天还是听出了喜意。
这样的结果，出乎意料，却又不出所料。
出乎意料的是，不知道王福福用的什么办法，居然这么快就把事情办成了。
而王福福最终能说服老常，这点赵天从当时王福福答应时，就已经隐隐猜到了。
纵然有些惊愕，赵天很快就回过神来。
他也不管王福福用的什么方法，只要现在已经确定了，老常属于自家公司就行。
赵天带着几分愧疚，几分欣喜的心情，找到了老常。
老常依如以往那样黑，只是现在黑中带有几许黯淡的味道，静静坐在临时办公室里，嘴角叼着一根已经燃烧过半的香烟，周边烟雾氤氲，桌子上的烟灰缸里，早已盛满了烟蒂。
见赵天到来，老常从愣神中醒转过来，连忙拍了拍半身的烟灰，有些无力道：“赵总，您来了。”
赵天一听老常话里带着的‘您’，心里略略有些说不出的滋味，讪笑道：“老常，闲着呢？”
老常眼里说不出的情绪，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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