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开口的时候，杨小天就已经后悔了。
虽然王博远和他很亲近，但是王博远是华国的军人。对于外人——现如今已经放弃了华国国籍的杨小天，对于华国军人王博远来说，自然是外人了。
虽然对于王家的王博远来说，杨小天这个王家的女婿，自然是自己人。
但是在国与家之间，王博远还是可以分得清楚孰轻孰重的。
他或许不能做到像是傅来文那样，那么绝决到可以对家人出手的地步。但是让他做到无视这一点儿，王博远却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“好吧，当我没问。”杨小天随意的说道。
“小天，你别生气，这件事情……实在是不能说。如果……”听杨小天这么说，王博远还以为杨小天这是生气了。担心杨小天会在心里闹别扭，王博远急忙开口解释。
“不用解释了，我知道。”杨小天笑着说道。“现在我已经不是华国人了，自然有些东西，是不方便告诉我的。”
“你理解就好。”客套的话，凭借两人的关系，王博远根本不需要多说。
“对了，华国的疫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了？”既然对于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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