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节分明，手指修长。
她顺着那只手一点一点往上摸，摸到结实的手腕，摸到袖子的纽扣……
停下来。
不敢动，又舍不得丢手，她默默搭着那人的小臂，耳边嘈杂的人声仿佛隔了一层雾海，变得很远很远……
眼眶酸酸涩涩的，她忍不住眨眼，浓密的睫毛软软蹭过他的掌心，有种难以言说的温柔。
下一秒，眼泪流出来了，她收不住……
湿热的温度像是烫着了他，他猛地抽回手。
棠棠只觉得哪里空了，扭头去看，那男人的背影已经走进黑暗里。
“顾凉……”她望着那背影喃喃，想要去追。
脚尖触地冰凉，低头瞧自己没穿鞋子的脚，又默默缩了回去，黯然坐好。
四周的喧哗声更大了，浮夸的笑声令人起鸡皮疙瘩。
棠棠捏着小叉子，神情恍然的戳着蛋糕，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。
展示台上的男人最终被一个富婆买走。
黄老鬼穿过人群走回来，边走边感慨：“女人耍起流氓，真是比男人还可怕啊……”
“棠啊，穿鞋子吧，快轮到我们了。”他把绣花鞋给棠棠套上。
“哦……”
棠棠穿好鞋子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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