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长老听完欧阳靖这孙子的控诉，冷冷地看着王落辰问道：“他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
“回长老，您若相信，是真的；您若不信，是假的。品書網”王落辰低眉顺眼儿地平静地回答。
“哦，你还给我打起了机锋。那你说吧，我是该信呢？还是该不信呢？”水长老脸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，问道。
“回长老，这要看您以什么身份来听这些话了。若是以他们的家长身份来听，这些话都是真的；若是以咱们门内长老的身份来听，这些话没句实话了。”王落辰脸也露出一抹笑容，再次回答。
“假话实话，事实说话。我只相信我所见到的事实。庄毕倒地不起，血已流尽。司徒无匹不在这里，身居何处？恐怕是已经躺进土坑儿里了吧。这些，难道不是事实吗？”水长老指了指已经倒在地，连抽抽都停止了的庄毕，语气冰冷地质问道。
“回长老，您说的是事实。可这两人的死，是事实的结果，却不是事实的原因。弟子以为，一件事实，有因有果，才算完整。只论结果，不算原因，即便是事实，也不是全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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