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时观察我神态的莫十道注意到了异常，急急传声。
“掌院，你这神态……？莫非想到了什么？”
老狐狸就是厉害，我只是流露出稍许异色，他就能猜到骨头里去，洞察人心的水准确实一流！
老古董们厉害的就是这个，无他，经验太厚了。
这和脑力高低其实关系不大，是靠时间累积出来的本事。
以王探和姜紫淮做对比，前者厉害的是计谋布局，后者厉害的是察言观色，这完全就是两回事，不可混为一谈。
不能说莫十道等老怪洞悉他人心理了，就比王探的脑力高，根本不是这么个算法。
莫名其妙的脑中过着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，想起王探，顺势就想到了和王探说的来的史黑藏。
这位尸祖早就不在分道场了，数年前他就漂泊于江湖去了。
没办法，当年在绿墨城和史黑藏的交易就是为我效力十个月，到期后，他还待在分道场数月之久，但最终也没能留下来，希望他在外安好。
和史黑藏情况类似的是驴道友。
和它约定的期限也已经过了，当年驴子同意追随我两年零十天的，现在早就过了日期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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