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念安再给牟老爷子打视频电话的时候，是拿着霍谦签约合同的。她一开口，霍谦连本子都没看，片酬都没谈，导演是谁，多大制作，合作演员有谁，什么都没问，就直接点头同意了。
他说：“当做赔礼道歉，这部电影，我免费演出都可以。”
慕念安：“……别了，咱们公事公办。如果不是牟老爷子点名要你，我是不可能跟你合作的。”
霍谦：“明白。等等？牟老爷子？！”
慕念安直接挂了电话，懒得去看霍谦的震惊和受宠若惊。
牟老爷子接视频的地方，还是在他的小花园，“小姑娘，执行力真是强。霍谦这块难啃的骨头，你一晚上时间就搞定了。他现在自己当老板了，可不给别人做配呀。难怪年纪轻轻，就成了寰宇娱乐的掌舵人。孟鹤良那边怎么样了？”
面对大前辈老艺术家吗，慕念安规规矩矩，态度尊敬：“已经去联系了，知道是您导演的片子，孟影帝没问片酬，只要求看本子。他想演皇帝。”
牟老爷子摇头：“他就是骁骑大将军。皇帝是霍谦。”
慕念安：“……孟影帝说如果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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