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和徐子牧之间的情分，从秦悦开始形成，后来的几年渐行渐远，一直到徐子夜的事情发生后，一切都成了无法挽回……
一支烟抽完，他轻叹了一声，然后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，给柳长亭。
柳长亭那边响了片刻后被接起，声音透过夜色的微凉传来：“喂？阿琛？”
他的嘴唇动了动，却是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了？”
柳长亭的声音很轻，甚至带着点儿小心翼翼。
他问：“莫不是你……做了打算了？”
男人漆黑的瞳孔缩了缩，然后用鼻音轻轻发出一个音节：“恩。”
柳长亭那边深吸一口气，问道：“那你的决定是……”
常墨琛坐在那儿，眸光从桌子上的那张照片上轻轻扫过，问道：“长亭，你觉得徐子牧的目的，是不是只是想让我痛苦？无论让我痛苦的那个人是谁，都无所谓？换句话说，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存在，也许我就不用离婚？”
柳长亭不解，问道：“阿琛，你是要……”
常墨琛微微抿唇，然后说：“我决定……赌一把！”
……
这一晚，许念也不知道常墨琛什么时候回来睡的，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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