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九襄停下脚步，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生龙活虎的同伴，僵硬地转头看向玄离月。
“玄姑娘，这……”
并不是不想见到这些人，而是因为他曾亲眼见到，他们在自己面前，为了保护自己力战而死。
如今看到他们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，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，太不真实。
“他们现在，是星辰亡灵。”玄离月如实相告。
听到玄离月的话，墨九襄瞳孔猛地一缩。浓烈的痛色在他眸底迅速蔓延。
“他们，竟是……”墨九襄声音嘶哑，看着那些在一起，以亡灵之躯苦练星辰术的同伴们，眼眶微红。
深吸一口气，悄然远离这片竹楼，墨九襄转身对玄离月问道：“他们，以后就只能这样？”
玄离月缓缓一笑，问道：“他们这样，不好么？无生无死，没有肉体凡胎的烦恼，还可以为你战斗。”
听到玄离月的话，墨九襄激动道：“当然不好！”
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，墨九襄一脸歉意地看着玄离月，道：“抱歉，是我失言。我只是无法接受，他们不能像正常人那般活着。”
玄离月眼中露出满意之……
(ò﹏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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